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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愿意去东胡是因为伯虑和赤照即将联姻,不是因为她不想找徐夫人看病,所以,我把徐夫人抓来就是。”
“不可,你需礼待徐夫人,我手写一封信由你交给他,你速请他为殿下诊治。”
“好。”
“可是你离开殿下,谁来保护她?”
“苏弱姐姐啊。”逊雪插嘴。
赵苏弱和修肃之一天一天比试功夫,两人的功力都在进步,赵苏弱的内力轻功足够应付几十个壮年。
“我早去早回。”他想了想说,“逊雪,你跟着殿下尽量拖慢她的行程,等我回来再让她开始。”
“我拖不住,楼主要做什么我怎么敢拦她。”
凰凰威胁:“你听清楚,要是她不能安然回来,你也再不许回到捧月楼。”
“啊?”逊雪一颤,“知道,我一定尽量拖住她。”
凰凰和修肃之尽快做好打算,如果不能阻止上官复,那就要护她此行安稳。
“带逊雪去?”赵苏弱问。
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逊雪并不是这楼里极美貌的女子,你为什么非要她,而且她的武功自保都不可,依我看只会成为你我的拖累。”
“鱼饵一定要新鲜,你看逊雪的眼睛,和普通的小女孩有什么不一样?”
赵苏弱想起她经常拖着修肃之撒娇,没好气地回:“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她想起逊雪缠着他胡闹,修肃之也不恼,教她用弹弓打沙鸟,就算被她弄烦了也不曾伤她,只把她推一边叫她自己玩去,反观自己,三两句不和就和他动手,他也不分轻重,有几次她晚上回到房间,背上青紫一片。
“你不怎么喜欢她,是因为修肃之?”
“没有!”赵苏弱被她轻易戳破心事。
修肃之没有一路跟着她们,换了一个一路吵闹呼笑的逊雪,上官复也跟着多说了几句话。
“楼主,你说伯虑有没有吹糖人?”
“我不是楼主,是你的丫头莺儿,她也是你的丫头,叫雀儿。”
逊雪一拍脑袋,“我给忘了,我姓白,叫白逊雪对吧?”
“聪明。”上官复摸摸她的头笑了。
三个人赶到客栈已经是傍晚,逊雪浑身的骨头都快被马儿颠得散架了,忽听客栈外一阵一阵铜铃声,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和鼓点声,逊雪忍不住问老板:“外面这是什么热闹啊?”
赵苏弱摇摇头,示意她不要多开口。
上官复倒是喜欢她的聒噪,接着她的话问“是什么节要开始?”
老板笑眯眯说:“小姐真是聪明,这确实是个节,是伯虑的金元节,金元节开整整一晚,天一黑,这里整条街都会挂满鲤鱼灯笼,说是能保佑人们这一年都顺顺利利。”
以前大邹也有类似的节日,各国习俗其实有些非常相似,这也验证了七国同根同源。
“戴上面具出行?”上官复问。
“哎呦,您又说对了,天黑以后,街上的人都要戴上面具出来,谁被看到真面目来年就会有病痛之灾。”
上官复点点头,果真相似,连诅咒人的说法都几乎一样。
赵苏弱催促:“走吧,今晚早些歇息,明日有正事。”
“正事”飘过逊雪耳边,她立即直起背,来前凰凰和修肃之嘱咐过她要尽量拖慢楼主的行程。
逊雪心一横不顾赵苏弱的眼神,“咱们去吃吹糖人吧。”
赵苏弱皱眉,她的话未免太多。
“今日舟车劳累,明日又——”
“无碍,早一日晚一日没有多大差别。”上官复回答。
“楼——莺儿真好。”逊雪抱住上官复。
“我还没有看过一条街都过节呢。”她边说边拉上官复离开客栈。
“不是说不能让人看见脸吗,我们也戴上面具好了。”上官复站在面具摊子前说。
赵苏弱说不,“如果我们互相认不出可怎么办?”
摊主走过来说:“我们这摊子上的面具都是独一无二的,不可能有一样的面具。”
逊雪暗呼好,笑嘻嘻拿过一个碧玉面具,“这个好看,我要这个。”
上官复拿出她身边的那个说:“那我要这个岩朔面具。”
她们两个相顾一笑。赵苏弱看不懂了。其实这要从好几年前说起,有一回上官复看书,逊雪给她送饭上楼,低头瞧见书里满满的字,问她这书说了什么,上官复回答她,这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,名为《碧玉传》,说的是小时候被拐卖的女孩碧玉被人贩子卖到妓院,长大后遇见一位穷苦书生,把毕生所存金银皆送给书生岩朔赶考,书生允诺高中之日必定赎她出来,后来他确实做到了,可大婚之日,婆婆认出她就是多年前走散的女儿,岩朔和碧玉没法对抗世俗,后跳崖自尽,双双死于眉山崖底。逊雪听她说这个故事颇伤感,从那天她便开始和上官复学习认字,两三年过去,已经会读《